【儿臣,晋王㭎,顿首敬拜父皇。
自奉圣命,与兄弟率师西征,臣心惶恐,唯恐不克负荷,故启程小心,越山川,跨荒漠,幸所经之地,多我朝声威所及。
今有初效,更有多虑,特回父皇,更祝母后、太子安康,不能当面,儿臣之失。
始发之际,有圣命之要,载兵马粮草,破晓而行。
沿途山川险阻,荒漠无垠,然上下不畏,大势震天动地,所过之处,草木皆惊,鸟兽远遁,更弗有敌。
然经于边陲,兄欆见属王哈火儿之机,生臣之不敌,去我上下之完备,强夺属民之生机必须,以作武装。
父皇见信,请借一怀问,免动我边境之固,更伤属民之心。
至于兄长之错,亦臣与臣弟之不效,臣当多劳。
但待进两大汗国,此方事宜,当臣之过错,不能推脱。
有敌帖木儿,不成气候,更有博望公之声望远传未消,加此方两国,但见王师之雄壮,便有归属之意。
我之兵甲,出于臣民,远征之幸,有便宜之机,更能免伤,是为天命。
谁料兄长见敌欣喜,遇帐起兵,祸起无妄。
臣等不查,以为帖木儿之辈,只能跟随。
但待平地无阻,遍地少持兵之尸,臣之过错,实在少查。
兄长加兵,更是凶险,有无妄之属,亦加其营,更谈无胜其勇者,只有怠慢,便加极刑。
不能劝者,臣实在有愧,只能小心,顺兄长之意,幸有庇佑,一路平安。
此中有遇敌,兄更胜兵,亦假降兵为先锋,有勇加赏,仇已多消。
更至南进之机,有蒸汽机加于军事,半途糊涂,遇夜郎之国,踌躇多日,得兄长奇想之救,方未错时。
时至鲁迷,今西征已逾千里,所向披靡,敌国无不震恐。
然臣不敢自满,知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臣日夜警惕,以防不测,更盼父皇之询责,陌生之地,御民需新。
书不尽言,儿臣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