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差别是,他早不是当初的朱重八,只是这样,也别有一份趣味。
“李先生请说!”
“太孙傅将这个作业,只布置给了燕王王子吗?”
“高旭是他唯一的亲弟子,咱的好孙子只是学生,自然分公私。”
皇帝朱重八回答这个问题时,表情十分平淡,好似内心真的没有什么波动。
如今朝堂上,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但恰好李善不知朝堂上,他还清楚的记得这是皇帝朱重八内心最有情绪的表现。
也恰好,他有办法。
“那太孙傅有要求燕王王子不能外传吗?”
“”
皇帝朱重八听见这句话,还是没有表情,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快就能给出答案。
“那倒是没有。”
这句话出来,皇帝朱重八也明白了。
只是,还需要一个台阶。
“上位,赵府官员不比其他官员,其偏执又自傲,自傲却不自负,只凭心计做事。”
“老臣想,加之太孙傅又得了眼疾,多半是想借他人之手,来证明自己还能起些作用,不甘困于京城吧。”
李善为赵征说起了好话。
以往说出这句话的人,都会被老朱记上小本本。
但现在,却是刚好拍到了他的马屁。
“那李先生呢?”
可惜皇帝朱重八还是那个朱重八,一句话就又调转了矛头。
“老臣有心,但也真的无力了。”
李善的选择是,坦荡回答。
皇帝朱重八也果然只是沉默的看了他几眼,然后就又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回了那堆木块上。
“李先生还是说回这堆木块吧。”
“那太孙傅,和赵府那些官员都是一样,天天自诩清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尽出一些谜题。”
“就不能直接给咱上一道奏折,言明其中道理吗!”
听着皇帝朱重八开骂,李善内心却是彻底轻松了下来。
“上位当初打下江山时,不也不愿接受明王的赠与吗?”
“哈哈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