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元年校街市之秤,是为应天之度量,各地官府衡器按新旧之属,至甚或隔一县便有不同。”
“乃至小到粮长于户部勾册,常有摩擦。大到斥令,错距废马。”
“什么!”
太子朱標听完,立马反应过来其中问题的严重性,他身后的东宫僚属早已个个满背冷汗。
由度量衡产生的问题,小的,可能就是同样的钱少了半碗饭。
但大的,就是王朝税赋,乃至军事情报上的问题了。
所以让太子朱標与他的僚属们如何不后怕。
“赵爱卿!赵爱卿!”
太子朱標赶紧出声,这种时候,他无法再安生。
“太子殿下?”
赵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表情上是一脸茫然,甚至忘记了行礼!
这太子,又怎么了?
“如此大事,为何赵爱卿不早日与孤说明,而是自己默默劳力费心!这让孤如何能心安理得!”
太子朱標内心,关于赵征的滤镜,在这一刻,又开始反射着光芒。
人群自觉让开,他赶紧走到赵征王正二人组面前,然后拉出这一老,一还没那么老的手,表示自己的愧疚心情。
“什么?”
赵征与王正也是真的一脸懵。
本来,他们还多少有一点心慌,毕竟只有他们两人最清楚,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结果谁知道太子朱標一见面,就将他们给捧了起来。
是顺坡下驴呢?还是拒绝再接受呢?
赵征表示好为难。
而王正已经熟练的开始打起了掩护。
“殿下,老臣并没有做什么,都是赵侍郎的发现和主意!”
“眼下测试,老臣已熟悉具体流程,殿下不如与赵侍郎到别院,以免匠人放不开手脚?”
工部尚书王正就这么合理又刚正的抽出了身。
赵征就这么被太子朱標合理的抽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