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轻吃东西的时候始终不敢去看林沫和,因为做了那种事,他觉得无地自容。
林沫和倒是坦然,甚至还很开心,还替他把烤虾剥好送到了面前。
可能是受到对方的感染,周言轻渐渐也摆脱了那股不自在感,两人都没说话,但又意外的没有任何沉默下来的尴尬。
末了,林沫和想起楼下遇到保安的事,他说:“我刚刚遇见保安,他说这层的监控已经安好了,下次有听到有打钉的声音,我可以陪你去查看。”
林沫和不知道他去了美国以后周言轻差点出事的事,只是以为或许是上回跟保安说过安全性的问题,对方听进去了。
周言轻眼神闪了一下,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林沫和说:“不过保安说话我有点没太听明白。”
“他说了什么?”周言轻问。
“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林沫和正色问:“发生什么,你知道吗?”林沫和总觉得他漏了什么,可刚刚保安丢了一句话就被抓去修水管,以至于他没机会问清楚。
这事已经过了,周言轻觉得没必要说出来,只会平白让对方担心,他摇头:“可能是打钉子的事吧!”
林沫和半信半疑:“可能吧。”给周言轻剥完最后一只虾,他抽了张纸巾擦手,眉头微蹙思考了一会,稍许,他把纸巾揉成团丢进旁边的垃圾桶,转开了话题,他说:“对了,婚礼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吗?”
周言轻没忍住,手晃了一下,他含糊的说:“还行。”
那一瞬间的迟疑没逃过林沫和的眼睛,他问:“发生什么事了。”他的语气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周言轻垂着眼,长睫在下眼睑投下了一道扇形的阴影,沉默了片刻,他抿了抿唇说:“我逃了!”
“逃?”林沫和皱起了眉头。
周言轻艰难的吐道:“我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
林沫和大概猜到了是谁,他眯起了眼,在周言轻没有看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丝厌恶跟憎恨,他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