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狂蓊痛苦绝望的模样，帝羲竟大喜过望，“疼吗？”他的声音忽比适才变得更轻，听着像是温柔的问候一般。
狂蓊额上冷汗不断冒出，他恶狠狠的瞪着帝羲，仿佛是在无形的回答他这个问题。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帝羲可得在狂蓊手中死几百回了。
就算狂蓊不说话，帝羲也晓得狂蓊的意思。
其实无论是帝还是帝羲，其实本质都没有身边变化。
帝虽然变成了帝羲，稍微的有那么一些地方像人类了。却依旧是无法改变他那杀人如麻的性子。
他跟裴八一样，杀人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那么简单。是啊！他帝羲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呢？身为龙时的厮杀，都不如做人时看着对方临死之前的挣扎和痛苦好呢！至少，这对于帝羲而言，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帝羲笑了，晓得像个反派角色一样，“疼就对了，疼才能长记性。”帝羲一边笑一边说，动作还不忘往下压。
这已经不单纯是疼而已了，这是折磨啊！
狂蓊面色苍白，他再也承受不住身体所带来的流逝感了，帝羲的折磨让狂蓊感觉自己好像被劈成两半一样，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那半个肩膀了。帝羲再这样下去的话，狂蓊可真的是没多长的时间了。
狂蓊一阵恍惚，手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膝盖猛地砸下来，那声势浩荡仿佛把整个地板动撼起来一般。
帝羲却视若无睹一般眯着眼睛，没太大的情绪变化。
倒是旁的人，有些看不顺眼了起来。
狂蓊就算浑身都是问题，那也是他们的主子，都说打狗看主人，虽然这道理犯了过来。但狂蓊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可不单单只是一个主仆那么简单。都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帝羲这般行为不光是在抹杀他们的希望，也是在诉说着他们的结局。
不少人看不顺眼，都忍不住眼眶泛红，或气愤，又或者不甘。他们都希望自己那所谓的勇气能够开出花儿来。
人群中有人看不过帝羲的行为，他悄迷迷的在人群中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