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不是时候,我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余独腿的法力在逐渐消散,赶忙就拉着昂山出了门,穿过院子来到大门口。
余独腿还在马路斜对过摆着冰棍摊,我不动声色的和昂山一起出了门,悄悄捅了昂山一把。
我的本意是让昂山跟郭永喆打个招呼,我们俩就可以顺利的离开了。
可昂山的脑子却突然短路,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干什么?”
郭永喆奇怪的盯着我们俩,我一下子就在心里叫苦不迭。
现在我已经没有法力了,再开口说话,立马就会穿帮。
可偏偏这时候昂山那清澈而愚蠢的眼神儿却焊死在了我脸上,闹的我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想一拳砸扁了这个蠢货。
“崔老师,你们这是……”
郭永喆满脸狐疑的看着我,我急中生智,几步跑到余独腿的冰棍摊子上买了三支冰棍,一边撕开一支的包装塞进嘴里,一边跑了回来,把另外两支递给昂山和郭永喆。
“这天儿,真热。”
我咬着冰棍,含混不清的抱怨着,郭永喆接过冰棍笑了起来。
“是热,今年这天儿反常,就跟下火似的。得嘞,谢谢崔老师,您二位路上慢着点儿。”
总算是糊弄过了郭永喆,不紧不慢的走出了胡同口,我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
昂山一脸无辜的吃着冰棍,压根儿就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回到医院,我跟关羽娣简单汇报了一下刚才见面的情况,关羽娣听完,脸色有点儿难看。
“这个郭永喆,真不是个人!竟然对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动手,他简直就……”
可能是顾及到我和郭永喆之间的关系,关羽娣没说太多重话,咬牙切齿的嘀咕了几句,抬头看着我。
“你怎么想?”
“我?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呗。”
我耸了耸肩膀,笑道。
“郭永喆想用黑巫法术控制我闺女,那我们就做场戏,让他觉着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等到他得意忘形,觉着张家的财产立马就要落到他口袋里的时候,我们再亮明底牌,逆风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