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那边,说到底也是贾珍父子,自作自受,亏了还保留爵位,想了许多,再看堂内的桌椅,贵不可言,
“来人啊,把这方桌椅务必保管好,放在后屋里,摆了供奉供着,碗筷洗干净后,按照原样摆上,谁要是碰着了,可别怪老婆子用了家法。”
外头,问询赶来的婆子有些愕然,但见老太太不像是开玩笑,低头答应,去外间屋子叫了人,个个小心的把桌椅板凳,碟碗筷子,小心搬了出去,这一幕,瞧得屋里人幕不着头脑,
邢夫人眼珠子一转,故意问道;
“哎呀,老太太这是做什么,不就是租来的桌椅,什么时候这么稀罕了,还要供上?”
一句话所出,就连其他人也心生疑惑,
谁知贾母闭口不言,等那些伺候的人都离开,转头看过去,只说了一句;
“该你问的,你再问,不该问的,不要问,有些事,不知道比你知道的要好,老二家的,等回了,把这些桌椅搬回去,小心供奉,你可知贵不可言四个字。”
像是提点,二太太猛然一惊,
“贵不可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