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回话的人,乃是江南转运使许德林的长子,就连一向不说话的赵学伦,都插言道;
“不愧是转运使的公子,想来跟着大公子,还是有底气的,二十万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江南富贵可见一斑。”
“诸位,口舌之利无非必要,诗会,就是做诗,刚刚可是说了规矩,不管什么题材皆可,万一各位写的不行,落了面子,可不好!”
蓝信文打开折扇,打了圆场,早已备好的诗词,已然有了用武之地,
“好,但是天下读书人可有不少,诗会,可不止咱们六家。”
赵学伦本不想争辩,但对面三人神色孤傲,心底有些愠怒,
就在几人争论的时候。
楼上包厢内,
张瑾瑜也把目光转向下面,扫视一眼,好像是六大书院人都到齐了,这诗会,也不知怎么开的,弄得絮头那么大,瞧着是热闹,
“黄老爷,六大书院子弟已然来齐,这诗会,怕是要开了。”
“嗯,此地弄得倒是稀罕。”
武皇周世宏,品着茶,眼神也扫视一番,四下打量着,燕春楼如此繁华,是他没有想到的,既如此,和燕春楼齐名的满春院,这一年的银子,能入多少,毕竟南边战事未平,花销甚大,
看着洛云侯对此地熟悉,就问道;
“你小子说说,这燕春楼一年的收账有多少?”
看似不经心的提问,张瑾瑜心里打了一个哆嗦,好家伙,陛下这个问题问的,他哪里知道有多少,不过看这样子,没有百八十万两银子,是打不下来的,不过这话可不能由他的嘴里说出来,要不然,被两位公主知晓,那自己一年四十万两银子来源可就没了,
但又不能不回答,又当如何是好,再说了,京城青楼遍地,最赚钱的应该是教坊司,话说东城的春楼也不错,
对了,忠顺亲王的春楼,想到此,有了摇应对之法,
“黄老爷,小子对这些一窍不通,能做生意的,无非都是奸商,他要是老实,这个商就得亏钱,小子虽不知道,但是去过东城春楼,人多繁华,地处闹市,应该有不少,具体如何,只能问他们身后东家,想来被烧的青楼,一夜之间彷如重建一般,原本四层的阁楼,又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