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瞧着书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着封口处双手一撕开,就把书信拜帖拿出来,只是里面还有一张,瞧得奇怪,小心伸手拿出来,在灯火照亮下,惊讶的问道;
“郎君,你快瞧瞧写的什么,怎么会有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在里面,”
说着,就把书信递过去,银票也放在桌上,仔细看了背面印章,是四海钱庄的大通票,
云光脸色一凝,还未办事就送五千两银票,这么大的手笔可不多见,而且还是荣国府给的,怕是内里有什么事,
只把信件拿过来,拆开一看,开口就是客气的话,最后,却写着张家之女,和长安知府家的事,还牵扯守备将军的何永华之子何苗的,这些腌臜事,怎么传到京城了,皱着眉细细看了一番,这才明白,是张家之女惹的祸,
“郎君,可是说了什么事,未谈先给,怕不是什么好活。”
云夫人虽然年轻,但是江湖上那些档口可看的明白,什么金的银的,东西再好,那也需要谈的,谈的来再拿,谈不来,各奔东西,哪有事没谈,就先给银子的,这就说明,事难办,
也就是这一点,云光特别宠她,所以许多事也未瞒着,把信件放在桌上,解释道;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无非是保媒的,还有年轻人冲动,咱们长安县,西边那个姓张的财主,张老财不是有个闺女金哥吗,许了西城守备将军二子何苗,礼金都下了,怎想着那金哥遇上知府小舅子李立,也看上金哥了,这不就是闹上了吗。”
此事之所以知晓,就是因为三家,因此事闹得长安县沸沸扬扬的,里外三家闹得有些僵硬,都成了长安县百姓饭后谈资,节度使有心劝说,可是一个是知府常家,京城户部顾阁老的门生,另一个何大人,乃是京城兵马司指挥使远亲,二人皆有靠背,他也就随之听之任之,
但现在,京城荣国府贾家,怎会替常家出头,是何道理?
云夫人一听是这事,把银票一拍桌上,骂道;
“你说的是张老财的闺女,是长得风流,狐媚子一般,他爹长得矮胖,也不知是不是张老财的种,能生出这般如花似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