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的张瑾瑜啧啧称奇,还真是像在顺天府衙门里的情形,洒脱不羁,
“侯爷,下官也不瞒着您,所谓的私事,就是下官想打听一下,您还记得那个北地逃难而来的女子吗,下官竟然寻找不到,不知侯爷可见过。”
言语直白,说完后,眼睛死死盯着洛云侯面目,想要看出端谜,张瑾瑜夹了一口菜放入嘴中,听出徐大人的含义,这还记挂着那个女子,真是痴情,
“哈哈,徐大人儿女情长,本侯还真是佩服,你要是问别的,本侯还不一定知道,问此事,知道是知道,不好说啊,”
想到大公子大婚的日子,那个什么江南巡阅使景大人,送来的唱戏曲的,不就是那二人,明显有问题,又怎么解释,说不得离开才是好的,
寻见侯爷知道此人,徐加庆激动地放下筷子,手足无措问道;
“侯爷,那您说说,她在哪里?”
徐加庆脸色涨红,满脸激动神色,嘴角哆嗦着问道,
无奈,
张瑾瑜只能暗自叹息一口气,如实照说,
“徐大人不必激动,见是见到了,但是徐大人还是不见的好,你可记得大公子大婚之日,本侯和襄阳侯去赴宴,第一个送上贺礼就是江南巡阅使景大人,送上的唱曲的二人,自称是江南落难的班主,被景大人买下,一嗓子水磨腔,这二人,你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从北地落难之人,又怎会在短短时间内,跑到了南边,换成谁都不信,更别说是被景大人买来的,他在江南,如何买的,
眼见着洛云侯说了真话,徐加庆大喜过望,只是这番说辞,谁又能验证,至于送入首辅大人府邸,徐大人还半信半疑,怎会那么巧,
“侯爷,您可看清楚了,那个女子,来京城之后,一直就住在下官院子里,怎么会去江南,唱什么水磨腔?”
“你看看,徐大人自己都不信,本侯当时候也大为惊讶,毕竟在徐兄府上,本侯可问过她,会不会唱水磨腔,她说不会,才唱的北地小调,错不了,当日,可不是本侯一人看到,在场宾客那么多,徐兄,此事勿要再提。”
张瑾瑜也是为了他好,内里什么事,牵扯到谁,还不确定,要是往下深挖,说不定能挖到自己不该看的,那时候,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