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宫里面暂且没有消息,公公几次打探内情,说是养心殿那边,查得严,所出的消息,都是北镇抚司直接进宫禀告,难以打探出内容。”
卫淑云脸色有些难看,宫里面的变化,显然是他们始料不及的,但也无可奈何,要不然,自己派出暗探去京南,
小心瞧了殿下面容,又把话吞了回去,
“打探不到,也不要强求,藏好自己为主,南边的事,该知道的时候,自会知道,既然花魁大比,不分上下,就按照士林学子的排比,多在燕春楼举办一些宴会,赚一些银子为上,许多事没有银子,是办不来的,贵妃省亲,记得派人去荣国府盯着,”
周香雪看着青湖东南岸,隐约看到贾家的天香楼,贤德妃刚封了贵妃,就能得此殊荣,恩宠有嘉,看来皇上,也在拉拢“四王八公”来稳定朝局,既如此,一些贺礼也是要给的,怎么给,就该思量一下,青湖泛舟,多是美妙无比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还有一事,昨夜永城竟然没有胡搅蛮缠,端是奇怪,要不是洛云侯插手,诗会的时候,就收拾了她,想起诗会,最后六大书院,皆是沉默不语,也没敢排出个一二来,真是可笑,实则悲哀,当年意气风发的六大书院,也沦为名利世俗之辈,都是指望不上的,可见文官那些人,唯利是图,靠不住,
所以,还是需要老亲勋贵帮衬,这样一想,镇国公他们,如何私底下联系,就是个问题了,
“殿下,荣国府那边,极为好打探消息,只要有动静,不出一日,就会传到主子耳里,荣国府成了皇亲国戚,但是据奴婢所知,宁国府已然分过家了,嫡脉主家,搬出国公府,另外贾敬死后,再把宁国府私产三分,而贾珍被流放岭南郡,宁国府的奴才,大多数遣送城外庄子,算是败了。”
卫淑云之所以敢如此笃定,就是因为公主府的探子,已经入了荣国府上,做了一个副管事,什么消息都瞒不住,至于宁国府,就剩下一个空着的爵位。
“既如此,宁国府那边,也要盯着,人虽然没有,但是爵位国公府具在,只要能出一个大才,继承爵位和国公府,未必没有起复,听说过继过去的贾兰,都已经是九品官了,似曾相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