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拿着书信,就出了衙门正堂,
随后,徐长文起身,走出正堂,
“来人啊,去城内粥铺看看,”
“是,老爷,”
外面,
县衙的捕头,带着快班的几个衙役,匆匆跟在县令身后,老爷虽然来的没有几日,但一上任就开始组织城里城外铺设粥棚施粥,还在城外组织人手修建简易茅屋,好在初夏将至,并未有冻死人的场景,可惜,许多上好的良田,里面的农作物已经被淹死了,
“最近的粥棚在何处?”
“回老爷话,最近的粥铺就在西城门那边,灾民是越来越多,县衙里的弟兄们,大多数都在西城门外巡逻,防止宵小之辈有机会可乘,”
捕头李振小心陪在身边,他家世代居住在此,并且子承父辈,一直是县衙的捕快出身,天灾人祸一出,谁不心中哀叹,可惜吃公家的饭,许些话不敢说,
“好,你做的好,尤其是警惕那些妖言惑众之辈,只要是敢胡言乱语的,一律抓起来,小心太平教或者白莲教贼子混入其中,”
许是知道其中的厉害,不放心的又嘱咐一句,徐长文也不是不知人情世故,谁对谁错,心中有浩然正气,不可让罢了,
“是,老爷,卑职谨记在心,”
李振心头一紧,知道自家大人说的是太平教和白莲教那些逆贼,好像有传言说,白莲教已经攻入西河郡,也不知是真是假,只能多让弟兄们费一些心神,多盯着了,
二人说着话,就到了西城门外,
所谓的施粥现场,就是手下在城外搭建了一个棚子,有着官府的人在那分粥,棚子外面,排着长长的队伍,已经蜿蜒曲折,仿佛看不到尽头一般,灾民们衣衫裸露,许多人的衣物,还显得潮湿不已,明显是被河水泡过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街道角落里简易的茅房,不少人挤在一块,竟然还有妇孺抱着孩子啼哭,上了年岁的人几乎未见,只剩下青壮劳力,在烈日下苦苦等待一碗热粥,
虽然人数众多,但有着衙门的差役在此维持秩序,还算安稳,偶尔有孩童哭闹声,也会被父母训斥,
整个西城,
气氛压抑至极,不少领了粥的灾民,坐在那,大口的吞咽着,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