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孤知道了,对了,你可知其余三位将军,今日攻打城池如何了,可有进展?”
晋王周鼎回了头,面含希望,尤其是段将军那边,并未有床弩守城,想来攻城器械应该能发挥一点作用,刚问完话,却不知贺百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道;
“回殿下,段将军那边伤亡最为惨重,都是弟兄们拼死厮杀,贼军虽然死伤比我们人多,但终归是未能攻上城墙!”
“什么!这是为何?”
晋王大惊失色,怎会如此,没有床弩威胁,就可启用洛云侯的盾阵,护卫弓弩手抵近射击,这样算下来,身披重甲的弓弩手,应该能给予贼军重大杀伤,岂会死伤惨重,
见到殿下不信,贺百户只能多嘴解释一番;
“殿下,虽没有床弩守城,但贼军援军几乎是多了一倍人马,悍不畏死,可以说是死多少,补上多少,以命换命,所以,伤亡颇大,”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虽然有攻城器械之利,但贼军也不是毫无防备,兵甲俱在,也有盾阵护着,兼之城墙之利,相互厮杀,怎会留手,
听到贺百户的说辞,晋王几近失言,摆了摆手,径直走出后营,向着洛云侯议事大帐走去,
距离不远,在贺百户引路下,就到了大帐前,掀开帘子走了进去,众将皆在,只是沉闷压抑的气氛,几乎凝为实质,晋王并未多言,小心踱步,回了自己东首的位子,把目光看向洛云侯,却见侯爷眼神,依旧是紧紧盯着桌上堪舆图。
也不知过了多久,
张瑾瑜看着桌上郡城详细的地图,今日攻城之战,最激烈就在城门之处,但攻击力度最强的,还是在城墙上,这样布置,还能伤亡那么大,可见郡城里的贼军不少,或者说大大出乎意料,话说,这太平教到底有多少人马,要是南边还有这么多兵马,朝廷怕是要改朝换代了,
扫视一眼帐内众将,士气低迷,和昨日士气激昂的模样天壤之别,笑了笑,道;
“诸位,怎么回事,仅仅打了一仗,人就焉了,牛刀小试,郡城里面的贼军,确实出乎意料,没想到那位号称太平教智囊的楚教主,竟然下了那么大的血本,敢在郡城死地,放置那么多兵卒,真孤注一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