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货,朕又不怪罪你,你着实回答就成了,”
武皇端起茶碗,呷了一小口茶水,继续追问,戴权此刻面色如土,额头都见了细汗,不知皇上为何今日说出这些话,只是摇摇头,
“主子,奴婢着实不知道,不是怕主子责怪,”
“啊哈哈,是啊,不敢答就对了,连朕都迟迟下不了决心,你又能怎么想的明白呢,我大武朝那么多文臣武勋,可朕又能信任几人,留给太子又能有几人,现在武勋尚好,那些藩王,朕的好哥哥们,还有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文臣,现在就打着太子悬空的位子上折子,这样的人不能不防,你看看!”
武皇从一摞折子中,抽出一个折子,狠狠摔在御案上,眼里含着杀气,戴权离得近,小心的把折子拿在手中,打开一观,竟然是,礼部郎中于文轩于大人,怎么会是他,
“主子,竟然是礼部郎中于大人的奏疏,按理说此事也轮不到他,”
顿了一下,忽然戴权这才想起来,于文轩正是京南布政使于大人的嫡长子,这也太“巧合了。”
“呵呵,你也想到了,派人去查,好好查一下,这于家到底是投了谁了,此外,让保宁侯安排献俘的事,以禁军甲士把那些叛逆在京城游街示众,然后直接拉到午门前,四城的菜市口等地,就地斩杀,震慑宵小之辈。”
眼含杀气,武皇冷冷的开了口,戴权身子一颤,躬身一拜,应道,
“是,主子,奴婢明白!”
就在御书房内,当场写了密函,封了漆,走出去让小云子安排人传信,等安排好之后,复又折返回来,低眉垂首立在那,
等了好一会,
武皇一直沉默不语,手里拿着批红的毛笔,也久久不曾落下,心中还记挂着王子腾,还有一众府军,十几万府军的后续抚恤银子,也不知需要多少,
“你个老货,先算一算,府军这一块,若是需要抚恤银子,包括京营那边送来的战损,需要多少银子能解决,”
按照洛云侯所言,京营和禁军那边伤亡十余万人,这些都是银子啊,戴权点点头,想了一下暗卫传来密报,核对一番,将军先后,战死人数超过十五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