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京城百姓也有好多谈论此事的,奴婢听说宁国府现在空有一个爵位,府上的家财早已经被嫡脉几人分了,只留下一个京城外族产庄子,还有关外那一处,想卖卖不出去的庄子,其余的,连个铺子都没,这一次修建省亲别院,听说宁国府那边被占了一半的宅院,也不知真假,”
说到此处,刘月也不免有些唏嘘,当年贾家两位国公府是何等风光,如今宁国府算是败了。
“行了,此事你盯着就成,勿要多言,本宫倒是有些想念那小子了,还真是能打,你说照这个速度,平定京南也不需要多少时间啊,会不会太上皇寿宴的时候,能赶回来?”
周香雪伸着懒腰,盈盈一握的腰肢闪现,上面的丰盈更是夺目,就连刘月见了,也不免有些脸红,殿下还是如此胆大,
“主子,这倒是不一定,太平教退了,还有白莲教,再说,那太平教还占着郡城,城坚墙高,哪是那么好打的,”
“也是,天下纷乱,我等更需要把握机会,不说了,回去吃饭,本宫倒是有些饿了,”
“是,主子,”
主仆二人叙完话,走下阁楼回了内宅。
京南大营,
晋王殿下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中途只醒了一次,喝了点水,接着睡到现在,日上三竿还未醒,
不少营中将领知道消息,全都围在帐外等着消息,面上皆有焦急神色,右护军宋进小声道;
“马兄,昨夜议事的时候,殿下不是还好好的,为何今日就病了呢。”
几乎是所有人都有些想不明白,好在侯爷还带了郎中,只是现在殿下昏睡不醒,着实惊吓众人,要是晋王殿下有个好歹,别说什么军功了,朝廷可不会放过他们,
“宋贤弟,此番话怎可以乱说,昨夜议事时候,殿下精神亢奋,并且身子消瘦,显然是水土不服,加之舟车劳顿,或许也扛不住啊,”
中护军马成,赶紧开口打了差,宋进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不会说话,有些话可以问,但有些话,万不能多言,许是明白马兄言中之意,宋进吓得脸色一白,拱手一拜,
“马兄,弟刚刚失言了,多谢马兄,”
道了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