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人,嫌犯家眷带到。”
“好,让其进来,”
“是,大人,”
“传,嫌犯家眷进堂,”
江捕头一声山呼,有捕快,簇拥二女入了正堂,刚迈入正堂,玉娘快速打量一番,竟然都是官员在此,心中有数,立即拉着儿子跪拜在地,哭诉道;
“民妇婉娘,拜见各位老爷,老爷,民女冤枉啊。”
“各位老爷万安,民妇冤枉啊,”
玉娘也不是什么都不知,见到姐姐如此,立刻叩首哭诉,这一哭,怀中孩童也哭了起来,一时间堂内,多见凄凉之意,
苏崇叹口气,好端端妇人,沦落至此,也是冤孽,
“有何冤屈,说出来,本官问你,当日你夫婿回去家中用膳,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什么时候走的,一一道来。”
“回老爷,玉娘乃是金陵人氏,小门小户只求心安,嫁于府衙快班捕头李四,一直和睦,那一日,天降大雨,夫婿带了快班弟兄们回了府上,民妇带着丫鬟做了饭菜,等他们吃完,说是奉了通判大人之命,去做一件大事,民妇问,何时回来,他说没有归期,只要民妇在家收好院落即可,而后带着人就出去了,”
晚娘哭的梨花带雨,神情哀婉,道不尽的冤屈在里面,我见犹怜,
“其他的少说,既然回府用了膳,你可记得有几人去吃的?”
苏崇拍了一下桌子,又在追问,而后又拿着眼,瞪了一下书吏,后者赶紧提笔在那记录着,晚娘用衣袖擦了擦泪痕,道;
“老爷明鉴,我家郎君在府衙当差,说是快班捕头,好似整个快班弟兄都去了,足有十三人,都说奉了通判大人密令,去城外做事,而且,而且,对了,”
晚娘精神一振,想起郎君临别所言,说是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要自己多加小心,说身后有府军盯着他们,
“老爷,那一日出城,我家郎君曾言,出去的不止他们,还有府军的人盯着他们,一同出了城,至于是谁,民妇不知,想来也是那位通判大人之命。”
既然其他的不知道,那只有都往通判身上说,毕竟自家夫婿,至今生死未卜,府衙也只认识通判,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