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二人忠心与否,还要以观后效,今个来此,算是答谢几位,朝廷并不会随意欺压江湖门派,若是没有作奸犯科之举,何来惧怕之意,都坐吧。”
语气也好了许多,跪地二人赶紧拜谢,起身,回了座位,
晋王瞧得有些好奇,开口问询,
“几位门主放心,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廷有朝廷的法度,不必害怕,不知几位门主来此,是何意?”
匆匆而来,又是这个档口,表忠心也轮不到他们几个,四人有些犹豫,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侯爷那边,张瑾瑜端起的茶碗,微微悬停,笑了笑,
“哈哈,殿下,他们能来,自然是有所求,今个也出了事,白莲教那位白教主,在阳平下了英雄帖,召集西河郡大小势力,弄了个武林大会,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可是郡内匪徒甚多,山头林立,白莲教势大,几位门主身单势薄,只能委屈求全,但为了大义所在,怎可从贼,所以特意来请罪的,”
倒也没有隐瞒,算是替几人开口解释一番,四人反应也不慢,眼睛一红,落了泪,凌云阁唐门主,哽咽道;
“启禀殿下,西河郡历来是穷山恶水,江湖门派众多,匪徒更是多如牛毛,皆因郡内山多,水多,耕地少,豢养百姓无力,所以才有那么多走而挺险之徒,如今朝廷大军力压南北,必将扫清宇内,草民高兴啊,”
哀嚎一声,痛彻心扉,瞧得张瑾瑜有些不可置信,果真是门主,能旁人所不能,在用余光撇了一眼方门主,只见此女流之辈,面色羞红,虽有面纱遮住,但眼神里躲闪,清晰可见,怎么说来着,男人一旦放开,也就没女人啥事了,古今至此,一点不假,念叨一句之后,
晋王周鼎,则是微微一笑,这些话听得入耳,更听得欢心,西河郡的情况,他略微知道,这不是一时间能解决的,只要几座州府在,郡内就乱不了,
“尔等所言,孤自有解决之道,只要尔等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