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向正肃也知道这趟浑水是不能再沾了,想到冷将军的话语,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下地的事,是什么事?”
这话,是穆莳问的,向正肃此时再也绷不住,立刻跪下叩首,
“殿下,王爷,是改田为桑的事,江南不少官员要下去核查田亩之数,巡阅使衙门,和金陵知府衙门,就调末将麾下兵马护卫,其余的,末将也不清楚,”
心中早已经后悔,早知道,就不去了,就算去,也是直奔江北五个县,何必在金陵城逗留,
“织造局的事,这么久了,此事还没弄好,”
穆莳微微皱了眉,自从朝廷下了政令后,这都快有一月有余,竟然还在拖着,
“回王爷,是没有弄好,整个江南,皆因此事闹得民心不稳,而且随着新北大堤决口,受了水灾,此事不就遥遥无期了吗,”
见到王爷有些困惑,焦雄知道此中的事,赶紧插言解释一番,说来也怪,原本好好地江南富硕之地,却被这些人弄得乌烟瘴气,斗法斗的不可开交,
但这些说辞,还真是的站不住脚,内里应该不那么简单,
“真有意思,本王记得,江南一直是安稳的,怎么现在反而弄得如此民心动荡,那新北大堤,早不垮晚不垮,偏偏在这个时候垮了,本王在京城的时候,就觉得蹊跷,冷丹东,你怎么看呢,”
穆莳语气有些阴冷,没有理会趴在那的向正肃,反而问向还算冷静的冷将军,却不知这一问,已经让冷丹东心神震动,双膝一软,跪拜在地,
“回王爷,回殿下,末将确实感到不妥,当时候,金陵知府衙门,和巡阅使衙门,都给末将来了调令,末将感觉忐忑不安,一直拒之门外,后来向将军率军来此,这些事,都推给了向将军,末将这才安生许多,后来,新北大堤决口乃是人为,牵扯知府衙门,并且是向将军麾下校尉亲眼所见,直到今日,事发后,有人去淳阳县状告金陵通判马广诚,”
咽了咽唾液,冷丹东再次叩拜在地,说道;
“此事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