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我等奋然前行,老将军,我等去准备了,”
二人也备受鼓舞,重重点了点头,随后,去了大军阵中,准备出击事宜,另有人去了山坳处,准备点燃炊烟,释放信号。
倒是郡城城楼上,
北静王水溶,已经带着兵马,冲上了西城门的城楼上,一众王府的影卫,拿着盾牌护在身前,就连冷老,也缩着头跟在身后,此刻,城头上已经是刀光剑影,箭矢横飞,
侍卫长桑守义提着大盾,紧紧跟在王爷身侧,看着王爷登上城楼,虽然不解,但也疾步跟了上去,直到上了城楼后,这才缓口气问道;
“王爷,此地凶险,不是久留之地之地,若是王爷有差遣,告诉卑职,卑职亲自去办。”
“莫要着急,跟在身后就成,看到北面那个山坳吗,齐老将军已经领兵三万在此,若是本王猜的不错的话,齐老将军就会在今日出兵,本王在此就是等着老将军的信号,若是老将军率军杀过来,就是我等出城迎战的时机,”
北静王水溶眼神一凝,从昨日起,就把那些招募青壮,送上城头守城,把轮换下的士卒,编练出三万人在内城休整,为的就是这一天,
“王爷,三思啊,贼军势众,以寡击众,若是,”
桑守义面色大惊,王爷竟然想兵行险着,战场之凶险,岂能如此,如此豪赌,
“若是不成,本王也绝不撤退,守义,北王府可不是东王府,当年东王府势力可是四王之最,可最后,就算是夺了兵权,在江南地界上,东王府势力也是不可小视,可我们北王府,北境的边军,能剩下几人呢,冷老,你说呢。”
水溶一身银甲,面容冷峻,手握着长刀,眼神,死死盯着北边山坳处,可身后军师幕僚冷士文,直到此刻,有些迟疑了,目光看向城头上,双方士卒的拼杀,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就连云光,都亲自带兵守在城头,兵力悬殊可见一斑,若是此刻杀出去,真的能成吗。
“王爷雄心,老臣倍感欣慰,但桑将军所言,也是为主子分忧,白莲教攻势连绵不绝,人数也未见颓势,尤其是这几日,攻城甚急,老臣觉得,白莲教那边,或许有异变。”
冷士文躲在阁楼的柱子后面,而外面,不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