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一还挑三拣四,我倒是还好,这一路颠簸,弄得我吃不下东西,胃里翻得难受。
“还有多久才到?”
“怎么了?”
“不舒服。”
我靠在座位上,一阵一阵的恶心涌上来。突然就变这样了。
“晕车?”卢天一问。
我摇摇头,从来没有晕过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趴着睡会儿吧。”卢天一将我拦在怀里,让我趴在他的腿上,然后轻轻拍着我背。我还是觉得难受的要死,卢天一就从包里找了晕车药,让我吃下去。我实在是被这恶心折磨的够呛,想吐又吐不出来,靠在卢天一身上装死。
车子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我只想要一张床让我横过来,同行的人大多在感叹什么景色优美,风景宜人,水面清澈……我一个劲儿的往旅馆里钻,晕的想死的冲动都有了。电梯的镜子里无意间看到自己煞白的小脸,我这是要死了吗?卢天一拿房卡开门,我果断的倒在了地上……
恍惚间看到一张焦急的脸,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望不到底的白让人害怕,好像永远都走不出去了一样。
又是熟悉的场景,白色的房间,盐水瓶,还有进入血液的冰冷的液体。
“你醒了啊?”卢天一在一旁翻着书,看我挣开了眼睛就凑过来看看,“这瓶水吊完就能走了。”
“这是哪儿啊?”我很无力的问着。
“卫生所。”卢天一摸摸我的额头,“不烧了。”
“我怎么了?”
“你贫血哎,知道吗?因为休息不好引起了突然高热。”卢天一回想着医生的话,“还有哦,你好像身体很不好。”
“可能吧。”我看着大概还有半瓶的盐水瓶,“我们走吧。”说完准备要拔出手上的针头。
“挂完水再走,乖。”卢天一握着我刚要拔针头的手,把我按倒在床上,“我陪着你。”
医院是我最讨厌的地方,刺鼻的消毒水味还有永远打不完的针掉不完的水,不知道被我拔过多少次针头,熟悉的像是从卫校毕业的专业护士。不知道住过多少次医院了,每次都逃,成功的机会并不多,尤其是老爸安排了人在门口守着。很讨厌一个人吊水,看着小瓶子里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