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是人是妖？”沉香率先发问，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十有八九是山中精怪所化。因此，沉香和小玉格外谨慎，目光如炬，仔细打量着孟璟。
孟璟站在原地，目光也在打量着沉香。他感受到沉香体内流淌的人神血脉，心中不禁叹息。如果杨婵依旧走上了那条老路，他也无可奈何。毕竟，情之所起，难以自禁。
“人。”孟璟简短地回答。
“呼！”沉香和小玉松了一口气，但神情依旧警惕。
“你叫沉香？”孟璟无视沉香的警惕，淡然问道。
“嗯？”沉香狐疑地看着孟璟，仔细打量他的相貌，确认自己从未见过此人后，皱眉说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是天庭的人？”
孟璟摇头：“我不是天庭的人。至于我是谁，你无需知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母亲是谁？”
沉香再次疑惑，但他没有轻易回答。
“你这人好生没礼貌，在别人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总得先回答我们的问题吧！”小玉嘟着嘴，不满地说道。
孟璟神色淡然，瞥了一眼小玉，说道：“孟璟，散修。”
“哦，散修吗？”小玉低眉沉思，拉了拉沉香的衣袖，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沉香，散修不是天庭的人，你放心！”
“哎呀，小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还真是单纯！”沉香无奈地摇头。
小玉闻言，嘟了嘟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我已经回答了你们的问题。”孟璟淡淡说道。
“……额。”沉香将心中的疑虑压下，见孟璟语气直来直去，似乎不像个奸诈之人，犹豫片刻后，他说道：“我娘在天庭的名字叫做霓裳仙，在人间的名字叫做……”
听完沉香的回答，孟璟心中略感奇怪。
霓裳仙？
当年在天庭任职时，孟璟对天庭的职务有所了解。霓裳仙并非名字，而是一种天庭的职业，指的是那些舞女，都是容貌极美的仙女。
不过，既然沉香并非杨婵所生，为何会叫沉香呢？这让孟璟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