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好像，那些在远处可以摇动的房舍，不见了……”
“感受不到那种特有的心悸……”
可能在场的三人中，作为西方物种的猎魔人马丁洛德西要对这个古城更为敏感，作为截然不同的风格和韵味，马丁总是饶有兴致地观察这个地方的建筑的每一处细节，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
同时，可能作为一个有着吸血鬼血统的人类，他对于黑暗，有着比其他人更容易适应的亲近感……
在白雾涌起，弥漫向天，遮挡住了视线中的那一排排有着红色大门的建筑，没有多久，那一排排红色的大门，给他的心悸，明显减弱，近乎就没有了……
“变了……”
“这个气象，不一样……”
“气息，也不一样……”
“没有了晦涩，但凌厉太多了……”
“就连吹拂到脸上的风，都像刀子一样……”
张胜诸皱眉，眉头更紧了，眸子阴沉下来……
其他俩人看了，都没有作声，不去打扰，因为他们看出来，张胜诸在做着一个决定……
艰难的决定……
“我现在的身躯，不能长久维持……”
“而这个地方，你们也感觉到了，有空间之力在禁锢……”
“想来，不多久就要成型了……”
“贫道要将真身转移过来！”
“跟张天谬打，不能这样虎头蛇尾！”
“贫道可以容忍结果是失败，无非是再来……”
“可是这样以三打一，还是这么个近乎无聊的结局……”
“于贫道很不利……”
“道心有碍！”
“贫道要跟张天谬，决一生死！”
“只有生与死，才能是证道！”
张胜诸脸色上的阴沉，渐渐消散，他已经做了决定，下定决心，自然不再纠结和焦虑。
另一边刘雁北和马丁则彼此对视一眼，其中的意思不难明了，就是是否跟张胜诸一样，下这种只有生与死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