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这烈酒的钱漱石抹了一下嘴:“乾敏兄弟,这次我也学习一下如何带兵打仗!”
“阿爸!让我也喝两口酒吧!我也想喝”丫头金枝挤到我面前伸手抓住我的手坐下说;
“唉!你这丫头!让你跟她们回重庆,你非得要跟着我!好!去告诉牛民道,你可以喝酒!但是要少喝点!女孩子要少喝酒”一边对丫头说一边收好看的纸放入档案袋!
“阿爸!这酒好喝!我喝一壶都没事!”丫头说完一把抢过田勇的水壶,然后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大口
丫头金枝这才把水壶还给兄弟田勇坐到我的身边
向重庆飞的飞机上大公子和雨浓局座面对面坐着,大公子笑着对雨浓局座说:“雨浓叔,修斌说给这个名单上的兄弟们晋升一级,你说何部长会同意吗?铨叙厅可是他管的,铨叙军衔有多难晋升,你也知道!他的这些兄弟不是黄浦或各讲武堂出身呀!”;
雨浓局座听着大公子说完忽然笑了:“建丰、这你就说错了!这些要晋升的全是你“秘诀办”的人呀!你放心吧!军政部绝不会打拌子,只要你报上去,报多少晋升多少!而且蒋百里多么聪明的人!放心吧”
飞机在降落到重庆机场时,飞机场处的两辆黑色奔驰轿车里德国东方情报站站长冯纽恩坐在车里依然是那样绅士,但是双眼里透着深邃看着飞机的降落
昆明飞往印度的“驼峰航线”,我们的飞机在高空八千多米的天空,飞机不时忽然下坠,忽然平稳的飞行轰鸣,兄弟们开始还有惊呼声,但是我的呼噜声让兄弟们笑了
飞机受多种因素影响的情况下我们终于在六个小时后降落在印度的盟军机场里,降落中我睁开了眼睛,手从怀里拿了出来
和兄弟们一走走下飞机后原地在机坪边休息
印度的热让我汗流不止,这时护送我们的飞虎队队员走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