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作沉默,随即下定决心:“明日一早,立刻派人盯紧东厂的动向,不可让他们轻举妄动。同时,立即通知太子,告知他白雀会和东厂的勾结之事,但要注意言辞,不可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赵玉堂领命:“是,王爷。”
朱瀚沉思片刻,又对赵玉堂说道:“此外,继续监视冯宗耀和钱弘文的动向,必要时可以做出应对。白雀会的主谋并不止是冯宗耀一个人,背后还有人操控,必须查清楚他们的根基。”
赵玉堂点头:“属下明白,王爷。”
第二天一早,太庙依旧人来人往,修缮工程按部就班地进行。
然而,随着朱瀚的秘密部署,宫内外的气氛却逐渐变得紧张。
“母后,您说得对,朝堂的平衡早已倾斜。”朱标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但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皇后朱氏冷眼扫过他,目光犀利:“你要做的,便是稳住局面,不可轻举妄动。那些在名单上的人,是否全为逆党,尚未查明。但你若急于发作,便会如暴风骤雨一般,伤及无辜,反让敌人得逞。”
朱标点点头,眉头微皱:“但若不动手,恐怕白雀会和东厂的势力会越来越强大,甚至连太子之位也未必能够稳住。”
“所以,你要做的,是在不引起外界恐慌的情况下,逐渐消除那些潜在的威胁。”朱氏的声音轻柔,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记住,权力从来不是单纯的武力对抗,而是智慧和耐心的较量。”
朱标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坚定:“母后,我明白了。”
与此同时,曲江的酒肆密室内,冯宗耀和钱弘文正站在窗前,远望着那遥不可及的太庙。夜色中,风轻拂过,带来一丝冷意。
冯宗耀捏着折扇,眼神中有着几分沉思:“朱瀚这人,果然如我所料,太过谨慎。但他也未必能察觉出我们已经将棋局布置得如此巧妙。”
钱弘文缓缓道:“不过是借太庙一役引发的风波罢了,接下来的局,才是真正的考验。”
冯宗耀轻轻一笑:“是的,接下来的局势将更加复杂。我们不仅要应对朱瀚,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