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毕竟是对手，十年前皇城外一战的情况也是人尽皆知，作为妖族公主，孔昭灵又如何能够不知晓呢？
看着此时已经重新与自己拉开了些许距离的孔昭灵，顾诚摇头。
如果是在以前，顾诚当然不好从这几个女子之中做出选择。
但或许是经历了一遭真正的生死，也或许是境界的突破，让他对于一些事情，他较之从前有了全新的看法与认知。
尤其是修行九境，最后的归仙之境中的感悟，他有了全新的认知。
天何寿，地何极，或许有标准的答案限定。
但人生几何，生何欢，死何苦，情为何物？
却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悟。
倒不如珍惜当下，称心自在才是修行之人的真谛。
看着眼前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孔昭灵，顾诚淡然一笑，而后将自己的感悟缓缓说了出来。
末了，看着若有所思低头思考的孔昭灵，顾诚上前再次将其揽入怀中轻声道：“灵儿，不管以后的结果如何，最起码你我之间的真情是不可磨灭的，你说呢？”
或许是顾诚的语气十分真挚，也或许是孔昭灵真的想通了一切。
总之，当顾诚的目光再次看去之时，孔昭灵终于是忍不住轻轻点头，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顾诚的胸口，轻声回道：“你说的对，对于你我而言，这些事情并不重要。只希望你能永远记得今日这番话，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此生绝不相负！”
随着沉重的誓言落下，两道身影再次彼此贴近，宛若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