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椿的母亲,是朱景源的元配,还真就比元春更尊贵,此刻前者的话压她也就很合理。
“所以母亲,往后这些事,儿子自有主张,就不劳您操心了!”
说完这最后一句,朱慕椿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独留元春一人伤心站立。
良久之后,她才走出了这处花厅,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寝殿。
来到书房,取出一张画像,打开后看着已故去的太子,元春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就这样坐了许久,她才将画像小心收好,而后便找了匣子来装好,放到了柜子最深处去。
朱景源不听她言屡屡犯错,眼下朱慕椿又刚愎自用,这父子二人一脉相承的愚蠢,外加今日朱慕椿诛心之言,确实是让元春死心了。
往后,她不会再理会这些事,事情走向如何就听天由命。
再说朱景洪,他是昨日就去的城外,预计要在军营待五六天。
此番军演任务很多,除了测试新配发的武器弹药,还要检验新编军队的训练成果,以及京营与侍卫亲军的协同配合。
关于城内的流言,他当然是全部知道,然后也没太放在心上。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又哪里管得过来,何况这些人是乌合之众,搭理他们反倒抬举了他们。
十月初一,朱景洪返回了京城,然后便直接进宫去了,他要跟皇帝汇报军队情况。
他到乾清宫已是中午,此时皇帝正在用午膳,于是这父子二人就一起吃了。
听着朱景洪的汇报,皇帝胃口都好了一些,愣是比平日多吃了一碗饭。
军中这些事交给朱景洪,朱咸铭当然是非常满意,所以他也就没再多问。
“走,出去转转!”朱咸铭平静说道。
于是朱景洪便上前,和另一侧的太监一起,将朱咸铭从椅子上扶了起来。
朱咸铭近日瘦削了许多,但其实走路还是没啥问题,所以他在起身后挣开了去。
“我还没老得走不动道!”
朱景洪也不好多言,便老老实实跟着皇帝出去,始终落后半个身位。
挥退了随行宦官宫女,他二人沿着廊道行走起来。
“京城里的流言你都听说了?”
“城里流言多,不知爹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