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尹秀只感觉心里一阵恶寒,同时也意识到那金鱼眼恐怕就与这事有关。
因为有的凶手就是喜欢到自己的犯罪现场逗留,逛一逛,以此回味之前行凶时
的“快乐”。
任七更是已将手放在了剑上。
那只是流溢而出的一点点杀气而已,却一下叫金鱼眼感知到了。
毫不犹豫,他腾地一下从床底钻出来,好似一尾长蛇钻出,贴着地面急掠而出。
这一下,任七终于认出他是谁了。
贴地虎,司马赫,北地有名的采花大盗!
如此,任七也已明白,这人便是之前杀死了金花郡主的人,而这口锅,任七足足背了八年多。
眼里怒火喷涌,任七出剑,寒光闪烁之间刺向司马赫的咽喉。
司马赫受这一剑阻挡,身体向后反弓,硬生生停下,双脚再一蹬,强行改变方向。
然而任七的剑又好像贴骨的毒蛇,再次钻来。
司马赫回身,腰间被这一剑一刺一挑,躲闪间掉下一块令牌。
任七看见这枚令牌,更是瞳孔骤缩。
这牌子分明是大内高手的令牌。
“这人也是藏在禁宫中的怪物!”
任七呼喝一声,尹秀也从梁上跳下来,伸手便去抓司马赫。
然而司马赫实在是快的惊人,脚下稍微一点,又换了一个方向,好似一条泥鳅,与尹秀错身而过的瞬间扭过头来拍出一掌。
尹秀感觉到背后劲风骤起,立即向前一个翻滚躲开。
然而这一下已叫他失去了身位,再无机会追击司马赫。
司马赫撞碎一道窗户,豪迈大笑,往房顶跃去。
但他只是刚跃起,背后立即又有寒光刺来,这一剑好似飞火流星,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剑尖颤抖嗡鸣,如泣如诉,似乎有无尽的哀怨与愁苦。
司马赫眼角望见这抹寒芒,然而他也只感觉这一刻好似过了很长的时间。
叫他想起之前对金花郡主的爱慕,憎恨与欲望,他回忆起之前借着令牌犯了事之后回到大内禁宫的安逸,爽快日子。
很快,回忆在眨眼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