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棋里的头儿？”珊珊不明所以。
“帅！”我昂首就准备走出去了，还是给她拦住了：
“等等啊！”珊珊指了指我裤子那里，“我觉得你像憨豆准备被女王接见的造型啊！”
我低头一看，便迅速扭转身子过去：“哎，你就直接说我的裤链没拉嘛！说什么女王接见？还是觐见女王？”
“我就不明白了，你能将白衬衣的衣角穿出裤链门那里！怎么？蛟龙准备出海？”从她的语气，也知道并不是没有经历的人。
我拉好裤链，然后一脸笑意看着她：“蛟龙不随便出海，更不随便行动。”
两人走到大堂，销售员们围了上来：“哇，想不到凡哥还真的挺…”
“谢谢夸奖哈！”我打断了他们的恭维，点点头，“谢谢！没有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
“凡哥，我怎么觉得她们在觉得你像是进阶版的保险经纪或者地产中介的意思呢？”关家辉说，“哎，我也…觉得！那那那，说实话不会有什么后果吧？”
珊珊说：“他的发型没有整理。整理一下就ok了。还有，你的领带得重新打一下！怎么看怎么都像红领巾啊！来来来！”
她一把拽住我的领带，连人都拽了过去：“我来给你重新打！衣领竖起来。”她也没理会众人的眼光，直接在我脖子上操弄起来，“人呢，还是非常符合要求的。但是，这次是背景墙，不是主角，所以只要衣服合衬，像保险也好，像中介也罢，配合着咯！”
“那你呢？穿啥？”我问，“配合着当然没问题。可是总要知道一下吧？”
“露肩长裙，普鲁士蓝。”珊珊轻描淡写的说，“如果你是大黄蜂黄就好了！笑笑还让我们也拍一辑特辑。”
我啊了一声：“婚纱照？”
“瞧你惊讶的样子！”众目睽睽之下，珊珊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不是婚纱照，艺术照啊！但是我不会到处发朋友圈的，你放心。”
我也小声说：“那我知道用途了。”
她愣了一下：“你知？”
“我知。”我说。
“那就你知我知了。”珊珊依然小声地说，然后不动声色的恢复正常状态，“做配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