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你不说这海的气息?腥腥掂掂?xing,月字旁加一颗星的腥啊!浪漫不?反正我觉得是浪漫的。”
“嘿嘿,你也觉得浪漫啊?”我腆着脸说,“你说的是对的…”
“对什么呀?好难闻!”可可说,“哎,幸好就到了!”
别人的五星级酒店是后起的,和潘若安的对比,当然辉煌了。说是来吃饭,其实也是顺便来参观学习啦!一进到停车场,刚好最靠酒店大门口的有部法拉利潇洒的一个转圈开走,我一个顺溜就将五菱给一手就停了进去。我的左边是一部库里南,右边是一部宾利。“你看看,我们这部五菱夹在两部豪车中间,颇有一种不屈不挠的风范。来来来,给我拍一张。”
可可无奈给我拍了一张我站在五菱车头还是举起剪刀手pose的相片,旋即发给了我:“真的帅!没得说!”
我也知道她说的是车不是我,但我还是故意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脚尖搓地笑了:“哎呀,虽然是事实,但是再次遭到你的表扬,我也不会不好意思的。”我将自己临时组装成逗比,如果可可喜欢,也不是坏事;如果她不喜欢,心里就此断了某种念头,更不是坏事。
“得了你!我说的是两边的豪车。”可可径直往酒店大堂走去,没有理会在后面摊开双手的我。
酒店大堂门口的伺应远远的就做了准备热烈的欢迎我们的前期铺垫动作,可是等我们走近了,表情管理开始有点失控,可能是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状态吧?或者说是培训上没有培训到位关于味道冲该怎么说话,只能有点语无伦次但保持着最后的服务尊严:“先生你是送鱼的吗?请走后门!”
可可噗呲的笑了出来,连连摇头:“我们是去西餐厅的!”
“去西餐厅送鱼也要走后门。”伺应还来劲儿了啊,怎么就认准我俩是送鱼的?凭我俩满身鱼味儿?
我说:“都说了,我俩去西餐厅,不是送鱼,是吃饭。”
“您…两位吗?”伺应好不容易憋出正常的词汇,“这边有请。”
他将我俩送到观光电梯面前就赶紧快步离开了。这鱼味就这么冲?矮仔成的车应该是没有怎么洗过了,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