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做不到将某种深藏心里的念想说出来。幸好是今天突然就实现了,若不是,可能就一直窝在心里直到老去就要让林云志拔管之际才说出来了。
代驾一万个不情愿的坐上驾驶位,啪的一下,打着火,旋即熄火,再打了两次,才好不容易的开动,连换挡都结结巴巴的,小车开得有点像在打嗝。
“我怎么觉得这鱼味这么好闻?”可可和我坐在后排座后就猛地深呼吸一口。
“哎呀额,难闻死了!我要吐了!”我说,“刚才你来的时候说鱼味恶心的呢!我和你相反。”
“哎呀,今晚时运低,遇上两个怪咖!”代驾嘟囔着。
“哎,那你倒一杯这种品种的咖啡过来啊!”我说,“怪咖是用什么豆制作成的?瑞幸和星巴巴里都没有看见啊!”可可又笑了起来,顺势一巴拍在了我的胸口,手却迟迟没有离开。
代驾没再回应了。
我看了一下她的手,她显然也察觉到什么,赶紧将手抽了回去,车厢里突然就剩下了发动机那咳嗽初期的声音在运转着。
这一路,居然就只有发动机的声音在夜里海边的公路上和不远处的海浪相互配合着灌入我俩的耳朵里。我和可可都没有出声,就一路上沉默着,直到依然亮着灯的四壁村牌坊出现在车窗外,代驾的声音刺破沉默的车厢:
“是这儿了。到了!”代驾下了车,拿上自己的折叠小电车,走了。
“粉店关门了。”我指指粉店,平时到了这个时候依然亮灯的门头,此刻陷入了暗黑之中,只有周围的灯光施舍了余光,让粉店招牌上的粉字依稀能看清楚。
“平时都还开着门呢!”可可说,“算了,我回去了。哦,记得明天等我电话。”
她这么一说,我如释重负,至少不会反向出现“你不送我回去吗”、“你想看我养的猫吗?它会后空翻”或者我主动要说的“我口渴了想你倒水给我喝”的场景。
嘿,我的幻想。想多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