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晓蓉姐来,一定有什么事。”可可将手从后背挪到了我的肩膀上,继而上行,到了耳朵背后,“别小看我啊,我好歹在我爸的公司里当过一把手的嘛!就算不能为你解决问题,参考价值总有吧?”
我像是给点到了某个穴位似的反应过来:“对啊!总以为自己有点厉害,其实身边大神多着呢!你就是其一。我真的是太自以为是了。”
我再次转过头去,不想却和也转过头来的她来了个磁铁正负极相互吸引,我碰到了她的鼻子,而她的嘴唇却在后一秒里碰到了我的下巴,她条件反射般的说:
“啊呀,你怎么不剃胡子?扎到我了!”
我笑着说:“我是‘渣’男啊!胡子渣。”
“看看你!又龙凤哥附体了。”可可怪我了,“你说说什么事嘛!”
不知道这个时候,龙凤哥是不是在打喷嚏。这两天,他应该打喷嚏的频率足可以让人以为他染上了什么症状了吧?
我将肖美琴和退税的事说了一遍,龙凤哥的账目问题,我没有说,无他,就是我信任他而已,别人不一定信任他,皆因平时他口嗨惯了,所以他在别人眼中就是那个谎报狼来了三次的小男孩,但我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的认定了,同样认定的还有萧坚。
“这种事啊?很好处理啊!”可可说,“在庄氏集团时候,我处理过的。”
“很好处理?”这一刻我就是个小学生,面对着老师。
“先别管后慢她会不会倒打一耙,先处理她违规的事。”可可说,“我们主动辞退她,理由就是违反了第几条,然后她签名就行了。但是,这一过程,必须录像,明的不行,那就暗的。全程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过程中必须要有她明确的回答。录下之后,这视频资料保密封存吧!封存至少一年了,等退税的事过了实效期限就好了。当然了,退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