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喘着大气仰望着天花板的时候,可可侧过身来问我:
“凡哥,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沉默了许久才说:“可可,我是不是太冲动了?”刚才急行军,我看见她是银牙紧咬。
她也沉默了许久,拽了拽被子:“我愿意。”
“你的被子打横盖了,只有一半啊!我给你拽拽。”这个时候我只能没话找话。
“那就半被子咯!”她侧过来,在被窝里搂住了我,“半辈子,够了。”
“我说的是被子呀!”我有点急,因为这个时候我还没回过神来,魂儿还不知道在哪里喜滋滋的游荡着。
“傻瓜!就是半辈子啊!被子,你说的是盖的被子?我说的也是,更是一辈子的一半,所以酒半辈子咯!”可可伸手过来刮了我的鼻子一下,“不过…”
“不过啥?”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抖抖索索的搂住了她,温香软玉,我又颤抖了。以前从来想都不敢想多一点甚至想多一点都有罪的女神,此刻却依偎在我身边。
“算了,还是不说了。”可可将头直接埋进我怀里,手却放在了我的胸膛,“你不会嫌弃我吧?”
“会噢!”我故意说。
“会?”她困惑了。
“你不说,我就会嫌弃。”我说,“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坦诚相对了。现在我们算不算事坦诚相对?如果算,就说啊!”
“当然算是坦诚相对了!”可可几乎要叫起来了,“但是我说了,你真的不要嫌弃我。”
能有什么事会让我嫌弃?只有不信任彼此不说出来的事,才会让两个人远走越远。
“好吧!我先说了,我不嫌弃你。我怎么会呢?”我说,“我祈求上天都来不及呢!你就真的来到了我身边。夫复何求?你说吧!”
“我、我没有…”后面好像有四个字,但是她说的很小声,蚊子飞过的嗡嗡声都比她的声音要大。
“我、没有听清楚呢!”我搂住了正在颤抖的她,和风细雨的说,“我真的没听到。”
“你不能说出去的哦!”可可小声的问我。
“嗯,这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