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还是复数?”蔡元日嘟囔着,“见鬼!我就没见过真正的!咦?ghost还是红眼睛的?”
“阿飘?那、那我更怕了!”可可几乎就要跳起来了。
我心里虽然咯噔了一下,但也心存疑惑:“我说,我们周围都是石头山,从来没有坟头啊!哪来的阿飘?再说了,阿飘哪有这么矮的?还红眼睛?哦!三只小猪,哦不,三只大猪!”我马上吹了口哨,它们仨从小就听惯的。
果不其然,两只大猪飞奔过来。然后狗儿似的在我和可可身边蹭着。那红眼睛,是绑在它们肩膀上的摄像头。
“这俩家伙和我不熟呢!”蔡元日说,“我都来了这么久了,也不见它们仨亲近我。白云乌头也是不亲我。奇了怪了!合着我就连猪朋狗友都交不上吗?”
两只大猪方佛听懂了蔡元日的意思,哼哼两声就甩着小尾巴又往山上走回去了。
“嘿嘿,也不亲你俩啊!”蔡元日说,“这样我心里就平衡了不少。”
“那是因为我和凡哥都没有带食物喂它们。”可可说,“所以不理我们了。它们仨精得很,给游客惯的!谁有东西吃,它们跟谁摇尾巴!你从来没喂过它们吧,包括白云乌头?”
“啊?要喂的吗?我还以为凭我的气质就能让它们靠近我呢!”蔡元日说,“就知道吃。”
我提醒他:“元旦同志,要不这样吧!你在中间,我和可可各在一边搭着你的肩膀,扶我们上去。”
“我成拐棍了不是?”蔡元日虽然嘴上嘟囔着,但还是伸了手过来,我和可可左右搭着他慢慢的往上走。
“你看看,这不就是典型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的真实写照嘛!”我说,“这一刻,元旦你是我和可可的人生道路的导师,你在指引着正确的方向。谢谢噢!”
“我说林凡同志,真有你的啊!看来摔得不轻。”蔡元日什么时候也这么嘴碎了?
回到大坝上,他打了个电话让安静安排保安开了银海圆月的电瓶车上山来,将我和可可送下了山。同时间安静又派人去谷底,也就是旋转铁桥旁的水潭边上将轮椅给找了回来,可可的包包表面上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就是包里的手机屏幕给撞碎了,暂时还能用。
躺在自己宿舍里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