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知远方再等等吧,
整日胡乱心烦地害怕。
而你的眼眸,是星星点点,
镶嵌着温暖的铅灰色云彩,
那么生动,不忍再加修饰。
你,奇奇怪怪的人,
闭上一只眼睛,
右手戴满戒指,
左手只探出点触摸,
想摩挲黑夜中的礼物,
又不敢用力地握着。
然而叶子终究会坠地的,
画册也会藏好只用来怀旧。
推开窗子的世界是真的,
梦想窄窄的,孤单地拖着。
但,还没写完呢——
谁能想到最初的落笔是青山?
但心绪懒散把笔迹淡化成枯河,
想象也不做打算,收束景色,
草房不甘寂寞弯曲成树。
种种割裂破碎了世俗逻辑,
洗去了颠沛流离,
不做形容,未标题目,
想着,有人愿稍作玩味。
其实我还不太想写完,
太闷了,实在太闷,
爱,简简单单的语言,
为何谈不到一块,
以为买卖比什么都痛快,
从未盲从孤独,我们大概
本就是各自占山为王的坏小孩。
《黄色》
黄色的阳光
洒在这个寂寞季节,
不久之后,黄色的叶子
就会覆盖树的身心,
雨的朦胧,窗月的恍惚。
随尘风无赖漂泊,
不知去向何处,
透明不再惊起波澜,
眼神装不下盼望,
离别多了就习惯了冷漠。
这随遇而安的想象
也放弃抵抗不知去向,
不久之前,黄色的阳光
还不止是黄色的,
但不足以让行人驻足。
独处并不总是自弃呀,
越清醒才越想饮醉,
升华不了反而虚掷青春,
微凉的黄色铺满童话,
平静的,把欲望换回初衷。
我已知悉悲喜虚妄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