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清涟一撇嘴，道：‘张口闭口大小姐，听起来怪别扭的。我喜欢蔷薇，以后你就叫我蔷薇好了。’
云兄小心唤道：‘蔷薇。’
北冥清涟道：‘在的。’
云兄道：‘蔷薇。’
北冥清涟道：‘在的。’
云兄道：‘蔷薇。’
北冥清涟白眼一翻，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云兄哈哈大笑。
在返回密室的路上，两人并肩而行，北冥清涟忍不住问道：‘柳七，你那封信到底是写给谁的？’
云兄故作神秘，道：‘不可说，不可说。’
北冥清涟不肯死心，又试探性问道：‘是写给家人的？’
云兄摇了摇头。
北冥清涟道：‘那就是写给朋友的。’
云兄又摇了摇头。
北冥清涟自言自语：‘既不是写给家人的，又不是写给朋友的，那是写给谁的？’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立刻道：‘柳七，你那封信是不是写给某个年轻姑娘的？’
这一回云兄点头了。
北冥清涟立刻追问道：‘她是你的什么人？’
云兄摇头道：‘说不清，说不清。’
北冥清涟抢到前面去，指点着云兄，一副审讯犯人的样子，道：‘柳七，你给我老实交代，那封信是不是写给春梦姑娘的？’
云兄苦笑道：‘我说大小姐，我跟春梦姑娘才只见过一面，前前后后算起来都没有一盏茶的工夫，既没来往，又非亲非故，我干嘛写信给她？’
北冥清涟神色稍缓，道：‘那你说，收信的那位姑娘与我相比，谁更漂亮些？’
云兄忍不住笑了起来。
北冥清涟蹙眉道：‘你笑什么？’
云兄连忙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北冥清涟催促道：‘你快说，我俩谁更漂亮？’
云兄想了想，说道：‘她跟你一样漂亮。’
北冥清涟有些难以相信，道：‘她真的跟我一样漂亮？’
云兄强忍笑意，道：‘当然是真的，她跟你一样，都是这世间少有的大美人，简直美得不可方物，就像……天上那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