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是,大人”年轻的拉米茨敲敲他的义眼,颇为疑惑地开口。“这瓶酒真的是”
审判官耸耸肩:“我觉得帝国内还没有人敢于冒充他的笔迹——而且,如此胆大包天、煞费苦心,就为了造一面除了拿来喝就只能吓吓人的木头酒柜,岂不是太愚蠢了一些?”
听着他的话,基乌斯的心忽然往下一沉。不为别的,只为他十分清楚拉米茨的性格。这年轻的后进者虽然早早地失去了一只眼睛,但他仍然怀揣着极大的热情,对世界充满了好奇。
他一定会站在我旁边,将这场对话进行下去下士无奈又好笑地想。
他的预感正确无误。
“也就是说,您不仅认识我们的原体,还认识极限战士们的原体,尊敬的罗伯特·基里曼?”
“帝国内许多人都认识他。”审判官露出个微笑。“你不也认识他吗,拉米茨?他前不久终于与极限战士们回归帝国的消息,想必你也知道吧?”
“我和您口中的认识恐怕是两个意思”
“那我是什么意思?你又是什么意思?”审判官眨眨眼,双手一摊。“你总得说出来吧,年轻人?打哑谜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基乌斯暗自皱眉,觉得这位大审判官在和他们谈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和蔼。按理来说,这种语气会让他们感到厌恶才对,但从他口中说出却偏偏又很合适。
而且那‘年轻人’的称呼下士双眼微眯,心想,他这算是变相地承认了吗?
“我的意思是——”半句话说出口,拉米茨才后知后觉地叹了口气。“——您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卡里尔大人?”
“卡里尔就行,用不着大人来大人去的,至于这是不是玩笑,我认为要取决于你自己”
审判官放下手,开始侃侃而谈。
他展现出了惊人的博学,从‘你自己’的概念一路进入到哲学,而后扩展到天文学与解剖学。短暂的飞行时间就在他轻柔和缓的声音中逐渐结束,而拉米茨已经听得入神,浑然忘记自己最开始询问之事,整颗心都沉在审判官所描绘的‘拷问与折磨之间的边界’之中
直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