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无视秦枫的死活,必遭国内文人诟病,到时候如何上下一心,同仇敌忾?
因此,白益谦无法解释,他只能恬不知耻,无视使团成员们绝望的眼神,当众对秦枫下跪,尊重且重视秦枫的蛮国驸马身份。
对于白益谦的觉悟,秦枫还算满意。
倘若白益谦宁死不跪,等于向全天下宣告,秦枫乃是彻头彻尾的炎人,与蛮国毫无瓜葛,那对于秦枫而言,反倒等于解除了封印,以后可以放开手脚,将蛮国视为纯粹的敌人,专心对付蛮国了。
不过这样也不差,反正蛮国驸马这个身份是否存在,对秦枫而言都是利大于弊。
别人或许能赢,但秦枫绝不会输。
秦枫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蔑视着白益谦,轻描淡写却又毋庸置疑道:“既然心悦诚服的跪拜,接下里该做什么,不必我提醒你吧?”
白益谦低着头,已经不作任何无谓的挣扎。
在众人不可置信的注视下,白益谦敬畏到极点的嗓音,徐徐传遍现场。
“下官拜见驸马爷,今日在江南的所作所为,令驸马爷不远千里赶来平乱,我驸马爷徒惹麻烦,下官罪该万死。”
此言一出,目睹了整个经过的众人,再也绷不住了,现场彻底炸锅。
他们哪里知道,白益谦口中的“驸马爷”,乃是蛮国驸马,而非大炎驸马。
当然了,事已至此,这些细节已经无所谓了。
人群兴奋激动到了极点,恨不得也对秦枫顶礼膜拜,以解心头滔滔不绝的崇拜之情。
“你们都看见了吗?!白益谦面对秦先生,竟然毫不犹疑的下跪行礼?”
“废话,我又不瞎,当然看见了!”
“天哪,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又臭又硬,宁死不屈的蛮国大臣,面对秦先生,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力,简直和老鼠见了猫没什么区别。”
“呵呵呵,什么蛮国良臣,说到底,还不是秦先生的手下败将?见了秦先生,自然是瞬间被打回原形。”
“要知道白益谦可是蛮国成名已久的大臣,号称打不断的硬骨头,连他都对秦先生顶礼膜拜,这意味着什么?”
“甭管意味着什么,总之有秦先生坐镇,我看还有谁敢在大炎面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