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秘书离开办公室后，有高管才开口询问。
“曹董，您的意思是清掉我们微博持有的所有字节系股份，但清给谁、卖给谁呢？有下家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曹国炜表情复杂地笑了笑，语气不甘且恼火的说道：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那边的发展现状和潜力的确被很多资本看好。你认为我们手里这些股份会缺下家？
再说句长他人志气的话，你信不信，如果咱们这会儿就放出消息去，不到一个小时，外面的电话就会一个接一个的打到我这儿来。
不过想转手出去也不是那么干净利索能搞定的，毕竟之前投资的时候跟字节系那边有过约定……抛售的时候，他们有过问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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