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的老头子，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
李琪琪嫌恶地干呕了两下，再也待不下去了，抱着手机就跑了。
而卫老等程杏站稳后，怕她再挣扎，立刻就松了手。
他攥着卡，神情担忧，“对不起，程小姐我没注意到，你没伤着吧？”
事实上，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
卫三对卫老没防备，所以人离得有些远。
等她从暗中冲过来后，程杏已站直了。
“程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上卫三清冷又焦急的双眸，程杏摇了摇头，“我没事。”
见她只脸色有些苍白，却没有什么不适的表现后，卫三才将心放心肚子里。
接着，她就冷下脸，对卫老下达逐客令。
“卫老，请吧。”
卫老木着的脸皮抽了抽，没理她。
望着程杏，再次弯腰道歉，“实在对不住。”
头发花白，一把年纪的老者，弯腰鞠躬九十度的动作，叫人心酸。
程杏侧身避开，上前将人托了起来，“您快起来，我没事。”
而借着这个机会，卫老悄无声息地，将银行卡塞到了程杏的侧兜里。
又顺着程杏托举的力量站了起来。
“程小姐，要是有事，请千万记得给我打电话。”
卫老最后叮嘱了一句后，转身离开了。
程杏也想回学校，却被卫三叫住。
“程小姐，少爷叫你回玫瑰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