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盛放尸骨的帝椁中自然不可能藏着三个人,金史学也不指望这种查看能发现什么,但他乐意跟着张学舟学习,张学舟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金史学寄希望自己跟随学习下能长几分考古墓穴的本事。
他照例念念了一句。
张学舟回应不显,金史学也没在意。
他穿戴着张学舟配套的皮衣,又扒拉了一下略显黯淡的遮光镜。
他眼睛再次抬起时,只见罗重帝椁的封盖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又有一具没有头颅的躯体坐起朝向于他。
这种情况让金史学心中发毛,他转身欲要询问张学舟,但他身体硬得像是铁块,哪有力气扭转过去。
一切仿若就像他进入罗武帝陵那样,金史学发现自己陷入其中就难于自拔。
眼下的他似乎再次进入了某种幻觉,而这种幻觉是致命的幻觉,哪怕金史学至今都残留着影响,身体也不曾康复。
看似有着第五序列的实力,但金史学哪曾见过这种诡异的状况,他也没能耐处理这种情况,即便第二次遭遇也是如此。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连连遭遇这种厄运?”
“张…张委员,救救我!”
金史学心中浮过念头,随后就极为干脆利索选择了最有效的求救方式。
但金史学发现他心中的念头很正常,但嘴巴呼喊时则宛如难于扭动的身躯,他明明大呼了,但自己双耳听不到半点声音。
一切就像是他在做噩梦,而他无力挣脱这种噩梦,只能任由自身被不知名的因素影响身体,甚至腐蚀神智。
“不对劲,如果张委员对罗厉帝陵一无所知,他为何匆忙探查中依旧要穿皮衣,还要带遮光镜?”
“我刚才似乎是将遮光镜推了一下查看帝椁,才会遭遇这种情况!”
处于罗武帝陵中时,金史学对自己所见的一切难于挣扎,也缺乏自我的思想。
而在这一次,他挣扎无力,但他所思所想并没有被限制。
除了帝椁中那具忽然坐起的尸骨有几分惊骇,他觉得自己似乎还处于正常的状况中。
“张委员,张委员…”
金史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