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两者不可兼得。
作为旁观者的王烨，此时倒是看明白了巫鬼此时的心态。
简单地来说，巫鬼这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
在死亡或者比死亡更可怕的威胁面前，他选择了苟且偷生。
但在做出这个选择后，获得短暂喘息时间的他，又开始患得患失了起来——他想活，但不想在背负骂名和忐忑不安中活着。
既想要里子，还想要面子！
真是想得美啊。
但现实不允许。
或许是对眼前的局势感到了力不从心，或许是想要找个“人”倾诉内心的苦楚，或许是想要看看王烨能不能再给他出出主意，巫鬼通过与王烨建立的灵魂契约，对王烨简明扼要地科普了一些情况。
在巫鬼的主动科普下，王烨慢慢理清了亚伯拉罕文明社会生态结构，知道了什么是“守旧派”，什么是“革新派”，什么是“第六巡视组”，以及“阿尔-拉瓦蒂”的部分信息。
不过，对于巫鬼说的话，他是不会全信的。
他可没有那么天真。
“似乎信息都对上了，这个亚伯拉罕文明，就是当初那群玩家们吐槽的那个自取灭亡的蜥蜴人文明”
“这样的话，唔似乎就好办一些了”
“哎，等等，按道理来说，此时不应该触发什么系列任务吗？”
“就是当初那群倒了血霉运的玩家，触发的那个什么狗屁民主自由任务。”
王烨检查了一下自己眼前的虚拟光屏。
没有任何变化。
“唔，好像自从那次突然抽风后，这破系统就没啥动静了”
“妈的，乱了，全他妈乱套了！”
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王烨迅速理清了自己思路，在两名联邦军官虎视眈眈的注视下，通过两者间的灵魂契约，对巫鬼说道：“在我们亡灵界，有一种狩猎方式叫舍不着孩舍不着自己逮不着幽魂蠕虫。”
幽魂蠕虫，一种就算是在亡灵界也算是比较稀有的特殊亡灵生物。
它是介于灵体亡灵和僵尸亡灵之间的一种特殊亡灵生物。
它能在灵体和实体之间随意转换。
当它转换成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