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渊道:“他说军营里有规矩,不能随便饮酒,为了不扫咱们的兴致,所以不来了。”
孙立一听规矩还挺严,他到是放心不少。
孙新踌躇道:“这梁山泊都有何规矩,邹兄有没有问那位邓兄?”
邹渊道:“没问。”
孙立道:“这军营能有何规矩,无非就是那几种,你问问我不就知道了。”
孙新道:“真担心他那里太严厉,我忍受不住。”
孙立道:“既来之则安之,明天到了山上再说。”
解珍宽慰道:“兄弟何须担心,只要他那赏罚分明就行。
难道咱在这山外就不用守规矩了嘛。
别人能守的住,咱自然也能守得住。”
孙立赞赏道:“你看看,还是解老弟说的对。
兄弟呀,在登州的时候,你和弟妹就是太过放纵自己的性子了。”
顾大嫂不满道:“瞧大哥说的这话,你是登州提辖官,还不许我们沾沾光吗?
这世道哪个当官的亲戚不横。”
孙立看了这位彪悍的弟妹一眼,叹气道:“我就是太放纵你们了。”
眼瞅着两人就要杠上了,孙立的妻子,乐大娘子急忙劝道:“行啦,赶紧点菜吃饭吧,赶了一天的路,从登州到这里神经又一直绷着,吃完饭都早些歇息吧。”
乐和急忙唤来小二。
解宝、解珍左看看右看看,这边是姑舅亲,那边也是姑舅亲,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表亲,祸又是他俩闯的,连累了大表哥丢了官,发发牢骚也能理解。
所以就算表姐兼表嫂说话偏向他们,他们此刻也不能帮腔,只能保持沉默。
顾大嫂可以不给大伯哥面子,但是亲大嫂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既然大嫂发了话,她也就不再言语了。
不过这心里有气呀,总得找个人发泄一下。
所以孙新就遭了秧。
顾大嫂一脚踹在丈夫孙新的屁股上,没好气道:“去催一催小二,快些上酒来。”
孙新捂着疼痛的屁股,不敢言语,乖乖的去了。
孙立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