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见栾廷玉质疑自己,急忙解释道:“师兄,此一时彼一时,凡事不可一概而论呀。
如今官府黑暗,忠义之士报国无门,我们听说这梁山泊上的义军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专杀贪官污吏。
所以我们在登州大闹了一场后,就来投奔林将军了。”
栾廷玉道:“你觉得你的这套说辞骗的了我吗,这只怕是你们登州府的奸计吧!”
孙立有种百口莫辩之感,这事儿真不好解释。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这事儿就解释不清。
你放着好好的提辖官不做,跑来投靠与官府作对的义军,不是有所谋就是脑袋有病。
难道投靠义军就能过的更好?
正常人只怕都不会这么想。
顾大嫂见大伯哥被人家给说住了,她走上前来,说道:“欸我说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我家大哥要真是官府派来的奸细,何必拖家带口的过来,是嫌家里人多,过来让你们杀个痛快是不是!”
栾廷玉不为所动:“这正是你们的高明之处。
有些人为了加官进爵甚至连亲人都可以不要。
孙师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被人如此看低,孙立怒道:“师兄,你便是如此看待孙某的吗?
当年我孙立的确年少轻狂,那时对师兄多有不敬,在此我向师兄赔礼道歉了。
但是我孙立绝不是那种为了功名利禄,连家人都可以不要的猪狗不如的东西!
师兄,你错看了孙立!”
解珍走上前来说道:“若我大哥是那无情无义的人,今天我解家兄弟二人也就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了。”
邹渊走到邓飞身前,说道:“邓兄,你我相交多年,可相信兄弟的为人?”
邓飞道:“我自然是相信的。”
邹渊道:“劫登州大牢,杀死登州孔目和牢中节级,还有土绅毛太公一家,全是我们几个干的。
孙提辖和解家兄弟是表亲,他为了救兄弟这才弃官不做,率领我们干下这等大事。
若说孙提辖是奸细,我第一个不答应!”
听了邹渊的话后,邓飞略一沉思,看向栾廷玉说道:“栾统领,我和邹兄弟认识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