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容易,可走,又能去哪里?
要是没来梁山泊之前,孙立绝对调头就走了。
可是见识过这水泊梁山的地形后,他早已萌生了留下来的打算。
或许留在这里真能干一番事业也说不定。
眼见就要谈崩,邹渊对邓飞道:“邓兄,如果不相信我们,可以派人到登州去查。
只要到了那里,一探便知。”
栾廷玉道:“如果这是官府的奸计,我们就是查,又能查出来什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孙新突然问道:“既然这等怀疑我们,为何又派人早早来接应我们?
你们这么做不自相矛盾吗?”
邓飞道:“孙兄弟,我去接应你们是林将军的意思,栾统领不知道。”
栾廷玉也说道:“这位兄弟,还请你不要多想,我是今天才知道你们要来梁山泊的。
还没奏请林将军知道,便赶来见我这位师弟。
我在此奉劝孙师弟一声,这里是梁山泊,能人异士辈出,不是那昏庸无能的大宋朝廷。
想来做里做奸细,简直痴人说梦。
趁还未东窗事发,赶紧离开吧。”
顾大嫂见栾廷玉说话这般不客气,那股子的泼劲儿上来了,右手一叉腰,左手指着栾廷玉骂道:“你算哪个葱,这里又不是你家,你让我们走,我们就走吗!
我还真就不走了,咱这块儿真金不怕你那三味真火来炼。
既然这梁山泊能人异士辈出,我们就在这里,让他们随便来调查好了。
我到想有个人能过来证明我们的清白,堵住你这厮的那张破嘴!”
栾廷玉丝毫不理会顾大嫂的叫嚣,眼睛始终盯着孙立。
眼见这母大虫撒起泼来,孙立恐这是梁山泊在试探他们的心性,所以赶紧喝止顾大嫂,道:“弟妹,我昨晚就已经说过了,这里不是登州……”
顾大嫂道:“那咱也不能任由别人往咱身上泼脏水呀!”
孙立道:“弟妹刚才也说了,真金不怕火炼,我相信林将军定能明察秋毫。”
栾廷玉见火候差不多了,冷哼一声道:“让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