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和雷横惊喜莫名道:“原来是武兄弟呀!
我们听宋押司提起过。
惭愧惭愧呀,我们当时只觉得兄弟是位狂妄的书生,并未把兄弟放在心上,是以并没有用心记住兄弟的名讳。
想不到兄弟竟有如此身手。
不知兄弟这是打哪来呀,怎会出现在这里?”
武柏道:“实不相瞒,我专为雷兄之事而来。
因我在梦中跟一位道人学了些天衍术,推算出雷兄有此一劫,特意赶来相救。”
朱仝道:“如此甚好,也省了我的力气。”
他上前就要去给雷横解开枷锁。
雷横躲避开道:“朱兄不可,我若走脱,岂不连累与你。”
朱仝道:“你上有老母亲需要赡养,倘若去到济州府发落,定要你拿命赔罪。
我无父母牵挂,有何顾虑。
再者说了,失了牢犯又不是什么大罪。”
老母亲就是雷横的软肋。
他合上双眼,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忽然双臂发力,只听嘭的一声,枷锁被他挣开。
雷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朱仝和武柏分别施了一礼。
慌的朱仝连忙起身将他扶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什么都不要说了,赶紧回家去把你母亲接出来,离开郓城县吧。”
武柏道:“雷兄不必再去,我已经提前接了出来,就在这附近茶肆里歇着。”
雷横拱手道:“兄弟既然有如此神通,还望指条明路给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武柏道:“梁山泊雷兄总听过吧,那里正在招贤纳士。
像雷兄这等好汉理应前去投奔。
托塔天王晁盖已做了那里的先锋将。”
雷横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去处,又听晁盖已经做了那里的先锋将,他跟晁盖相熟,所以也就不做他想,认准了梁山泊。
“那便听兄弟的,投奔梁山泊。”
武柏又看向朱仝,说道:“我知道此时让朱兄背叛朝廷,朱兄定然不肯。
但梁山泊上的义军并非打家劫舍的匪寇。
如今官家昏庸,奸臣当道,时局不稳,敌国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