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勤加苦练的话,内力定然会有所增长。
明天我再教义兄一些腾挪闪躲之术。
不过义兄学了这些功夫后,千万不要想着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了。
一定要藏器于身,待时而发。
倘若沉不住气,千秋大业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柴进点走道:“愚兄谨记兄弟所言,定当稳扎稳打。”
见柴进是个能听进劝的人,武柏这才放心。
二人回屋秉烛夜谈,武柏给柴进讲了讲梁山泊如今的情况。
一之到三更天才睡去。
第二天清晨吃过饭,武柏又传了柴进一些功夫。
二人朝夕相处,不觉间又过了七天。
这天吃过早饭,武柏对柴进道:“义兄,我这次来庄上,是有预感高廉小舅子殷天锡,可能要夺皇城叔叔家的花园了。
不如咱们一起往高唐州走一遭如何?”
这事儿可不能耽搁,虽然他早就已经给叔叔打了预防针,但身为皇族后裔,又岂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所以柴进赶紧道:“好,一会儿我就去安排。”
武柏道:“不用骑马,义兄和我一起步行而去。
正好在路上传授义兄一些轻身功夫。”
柴进闻听大喜,唤来管家吩咐了一些事情后,跟着武柏一起往高唐州而去。
这一边赶路一边传授柴进轻功,自然耽误了不少时间。
等二人赶到高唐州已是三天后。
柴皇城闻知大侄子前来探望,喜不自胜。
柴进将武柏引荐给叔叔,说道:“叔叔,这是我的八拜之交,名叫武柏。”
柴皇城哪里见过这般俊秀书生,再加上武柏如今穿的是上等布料做的衣服。
侯建的手艺又无可挑剔。
柴皇城误以为柴进结识了当朝哪位达官贵人的子嗣。
他热情拱手道:“诶呀,武贤侄仪表堂堂,不知家父在哪高就呀?”
武柏拱手回礼道:“不瞒皇城叔叔,武柏出身草莽,自幼父母双亡,是跟着两位堂哥长大的。”
呃~这就有些尴尬了。
柴皇城呵呵一笑:“是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