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兵分两路,为今晚能顺利混入岁祭做准备。
陆南深和年柏霄看着是在村中瞎溜达,实则在巡视有可能盯着他们的人和位置。
还真让他们发现了端倪。
越是靠近山路,他俩就越受瞩目。
有几张面孔反复出现了好几次,虽说看着像是在村中忙忙活活四处奔走的,但遇见的概率太高反倒叫人怀疑。
择了一截老枯木,陆南深坐了下来,身后那株老梅花树罕见的枯萎了,枝干光秃秃的不见花色,连白雪都存不下。
他上下打量了年柏霄一番,轻描淡写地说,“没穿厚外套。”
年柏霄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他身边,“陆南深你故意的吧?”
陆南深故作不解,“什么故意的?你大冬天的不穿件厚外套出来,耍帅给谁看?”
年柏霄斜瞥了他一眼,也没恼,转过头瞅着不远处被风吹落的簌簌飞雪,抻了个懒腰,“有句话怎么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是吧。小爷从今天起身上担着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前途命运了,还有花生的,我一定要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花生,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说到这儿他咂吧了两下嘴,“男人嘛,要对自己的女人负责。”
陆南深就憋着笑,忍着不去顺他的话题进行。
倒是年柏霄没耐性了,扭头看他,横眉冷对的,“我话都说到这步田地了,你还没什么话问我吗?”
陆南深转过头,跟他目光相对的,眼神里十分坦荡和明澈,好半天似有恍悟,“你不冷吗?”
“陆南深!”年柏霄牙根痒痒。
眼瞧着这架势,也就他年家自小的教养在这,否则不定这厮能扑上来咬他。陆南深着实是忍不住了,眉心舒展嘴角扬起,“年柏霄,什么叫你从今天起?不是昨晚吗?”
一句话问乐了年柏霄,洋洋得意的,“知道就好。”
陆南深无语,“嘚瑟的。”
“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你面前嘚瑟?”年柏霄还逮着他不放。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跟我卖关子。”陆南深不客气。
年柏霄啧啧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