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看到了眼前的一汪池水。
不着边际，深不见底。
甚至，在湖面之上，还游动着各色的灵鱼。
而在湖泊旁边的位置。
一个大大的凉亭之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亭子中央，手中还拿着一个紫砂茶壶，温水煮茶。
看到楚阳的身影之后，老者的面容之上，瞬间就多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看着楚阳笑道：“新一代的人主，你终于来了！”
看到这个老者。
楚阳的瞳孔瞬间猛的收缩了一下。
看不透！
以他现在的能力，哪怕是实力再强的对手，在人族气运的加持之下，也能够看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现在。
眼前的这个老者。
虽然看起来，他好像就坐在自己面前一般，但是楚阳完全感知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仿佛他不在。
又好像他一直在。
给人一种天人合一的感觉。
不过下一秒，他便笑着走到了老者的面前，大大方方的坐下，甚至抬手端起了面前的一杯香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良久。
啧了啧舌后，楚阳这才满脸笑意的看着老人笑道：“好茶！”
老人微微一愣，随后便满脸笑意的看着楚阳询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感知到我存在的？”
楚阳放下茶杯，表情淡然，但是眼神之中，却又充斥了一丝无奈：“或许，从当年，我获得这所谓的永恒知识宝库开始，就隐隐有了猜想吧！”
楚阳满脸坦然的看着老者道：“这个世界上，又哪能如同小说里面一般，出现什么所谓的救世主角，所有人的命运，不是早就提前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老者笑了：“你小子，倒是坦荡！”
不过随后，老者便也无奈的点了点头，感叹了一句：“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天道循环！这世间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早就安排好了的苍生游戏罢了！你也好，我也罢，大家，都不过是这天地棋盘的一员，只不过……”
说到这里。
老者的眼神突然看向了楚阳。
楚阳也是微微一笑：“只不过，天衍四九，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