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决定命运，特利维金做出了错误选择自然也就必须为此买单了。在一片喊打声中他狼狈逃离了舞会，不出意外的话他恐怕要永远告别俄罗斯上流社会了，甚至能不能保住性命都不好说。
“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目睹了整出闹剧之后阿列克谢皱着眉头问道。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他一个，李骁和维什尼亚克也有这样的感觉。
因为按照他们原本的预计，这出闹剧不应该有这么顺利才是，至少不可能在舞会上就给纳奇莫娃打得丢盔卸甲装晕逃命。
按照他们原本的估计，叶卡捷琳娜在舞会上应该会吃点亏，会被纳奇莫娃压制得很惨。
但是在舞会结束之后李骁等人会设法让事情发酵，然后用山呼海啸一般的舆情将纳奇莫娃击溃。
可是随着维特根斯坦发力，根本就不用李骁等人暗中做文章纳奇莫娃就被击溃了。讲实话这有点太神奇太顺利了，以至于他们几个都觉得不真实？
圣彼得堡有维特根斯坦这种“急公好义”爱“打抱不平”的权贵？
可能小说故事里有，但现实里谁都没见过。至少李骁当年被欺负的时候没见过有人站出来帮他说话。
维特根斯坦今天的行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也是纳奇莫娃想不到的地方，可以说她之所以被搞得这么狼狈，很大程度上说就是错误地估计了维特根斯坦的反应。
贵族圈不过是逢场作戏，谁想到维特根斯坦不打假球玩真的，这谁能防得住？
站在李骁的角度上看，维特根斯坦的行为也有诸多无法解释的地方。就算他色迷心窍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也不至于豁出去跟纳奇莫娃结仇才是。
贵族最知道分寸了，这种坏处远远大于好处的事情根本没人会做。怎么看维特根斯坦都不像是愣头青或者傻瓜，他这个年纪的老油条怎么可能一怒为红颜呢？
李骁下意识地认为其中有名堂，维特根斯坦的反应很不对劲。可是他又想不通究竟有什么名堂，这就很让人头秃了。
“你们有谁了解这位伯爵的过往？”李骁皱眉问道。
维什尼亚克和鲍里斯一齐看向了阿列克谢，在圣彼得堡毫无根基的他们连这个名字都没怎么听过，更别提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