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开我,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孙家!你自己不要脸就罢了,还想拉着我一起丢人吗?”
程令仪紧紧箍着她的手腕,“是你诬陷我,我有什么可丢人的。”
苏青麦见她一张肥脸上神情冰冷,既无偷情的羞怯,也无奸情败露的慌张,她脑子里不由有些发懵。
怎么会这样?
明明她已经铺垫好了一切,为两人牵线搭桥,她一面对程令仪吹嘘孙虎打猎时的英勇事迹,一面对孙虎说程令仪心仪他已久。
两人明明早勾搭上了,而且她昨日告诉孙虎,说程令仪受了惊吓,让他好生安慰一番。
这么好的机会,她知道孙虎一定会按捺不住。
所以,她远远地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便以为事成,急匆匆地去了傅家。
可眼下看程令仪的反应,难道她跟孙猎户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我亲眼所见,怎么可能会有假?”
反正苏青麦绝不相信两人之间是清白的。
程令仪笑了,“好,既然你说亲眼所见,那我也是亲耳听见,你想不想知道孙虎昨天和我说了什么?”
她袖口一抖,手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
程令仪笑眯眯的,“孙虎说啊,你们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这荷包便是你偷偷送给他的……”
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苏青麦瞪着眼睛,“你胡说,这荷包分明是你送给孙虎的,你跟他才是郎有情妾有意!”
程令仪依旧不急不缓,“可这荷包不是你亲手绣的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青麦脸都绿了,实在想不到,这肥婆娘竟然这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奋力挣脱了程令仪,骂道:“你淹了一次脑子进水了吧?说话颠三倒四的!”
“明明是你想送孙虎东西,可你不会做针线,便托我替你做了这个荷包……”
苏青麦不笨,说着说着便反应过来,扭头怒视着程令仪。
“你什么意思?”
程令仪笑笑,“没什么意思呀,我不会做针线活人尽皆知,这荷包既是你绣的,自然也能